還好有剛剛糖廠斜對面的鹽酥雞、什錦麵和老闆自己炒的辣椒溫暖我的心。
龍哥在周四夜晚突然現身在糖廠咖啡,讓來到都蘭的第一晚就享受到音樂還真不賴,只是現場觀眾有些歇斯底里,鬼吼大叫外加吹尖銳口哨,在演唱當中就和鄰桌聊天、走動起來,這種看似隨性其實不尊重他人的嬉皮味,我個人並不欣賞。
就在糖廠入口處承租警衛室為山口田串燒店主人和打工換宿的女孩都是台北來的,對面小房子、好的擺藝品店、路上的馬利諾廚房、山區月昇民宿、蘇菲小酒館、背包狗、月光小棧咖啡屋等的主人,和許多族繁不及備載一買就是幾甲地的也都是新住民。
這些人來自都會區也帶來了文化素質,讓都蘭有別於台11線上的其它鄉鎮,我在這裡遇到的老外比任何鄉鎮都多,一床3、400元台幣又不須降低美學經驗的生活讓人嚮往。
但遠離都會區的現代人是否在不自覺中也帶來城市的傲慢?
我在花蓮銅門多用的家學到的隨性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和樂天知命,我在二館再吹涼風學到的隨性是信任和自由,我在東海岸音樂會上的陳建年學到的隨性,就是一個愛唱歌想要分享的純樸表演者、MATZKA的隨性則是專業和幽默。
過去聽過都蘭多半是負面新聞如反對運動陳明才在此跳海,留下放在都蘭書包裡的死諫遺言、核廢料場、杉原海域官商勾結大違建、爭議不斷的台東前後縣長。 這裡的土地缺水和附近可種出好吃稻米的長濱完全不同,過往的布農族稱此缺水地為sava asan:怪異的土地。 但這裡的怪異景觀卻很適合爬山、釣魚、單車、散步、健行、浮潛、獨木舟,再加上左派、藝術工作者、電影場景、背包旅店、新住民文化而交織出既悲又喜的波西米亞情調。 大家還記得自己當時移民來此的初衷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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