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St.Jonsfjorden/ Daudmannsoyra
----Longyearben
總之,就是往上爬!
數一數,真正在山頂的除了我、Susen、Mia、扛著大砲的Peter夫婦、法國領隊夫婦、醫生和Henry。Susen 和Mia爬上山頂但聊了一會就往山下走,我則因為有氣無力乾脆就坐在鳥兒棲息的玄武岩山壁下休息----你知道的,最後一天總是這樣-----
然後,好事發生了!
一隻在整個旅程都沒出現過的藍狐(Blue Fox)竟然就在眼前
在最山頂的Peter夫婦、Henry、醫生全都來不及跑到牠身邊,在山下的Susen 、Mia又離太遠了,就只有我和法國領隊夫婦得以不到三公尺的距離欣賞這個美麗的小動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我只是懶坐在這裡然後循著剛剛Mia下山的足跡往下走,竟然,賓果!
在最山頂的Peter夫婦、Henry、醫生全都來不及跑到牠身邊,在山下的Susen 、Mia又離太遠了,就只有我和法國領隊夫婦得以不到三公尺的距離欣賞這個美麗的小動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我只是懶坐在這裡然後循著剛剛Mia下山的足跡往下走,竟然,賓果!
後來Olle跟我解釋我才知道自己有多幸運。
他說狐狸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對人都有戒心,所以很難近距離好好的觀察,藍狐的皮毛又因為稀有因此在市場上具有價值,牠們也不像其它狐狸到了夏末就從棕色換上白色皮毛,藍狐始終維持相似的毛色,也因為這樣到了冬天便缺少保護色很容易被獵殺。
他說狐狸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對人都有戒心,所以很難近距離好好的觀察,藍狐的皮毛又因為稀有因此在市場上具有價值,牠們也不像其它狐狸到了夏末就從棕色換上白色皮毛,藍狐始終維持相似的毛色,也因為這樣到了冬天便缺少保護色很容易被獵殺。
我不禁想到Anne說在極圈完全沒有天敵的北極熊,如今的天敵就是人類。
下午在Daudmannsoyra一上岸就看到一隻死於非命的馴鹿,鹿角還昂揚的指向天空,只剩頭骨和用浮木頭蓋起來的屍骨,領隊們趕緊拍照說要交給有關單位研究。繼續往岸上走,這個地方據Henry表示連他也沒來過,可想而知這不是計畫中的景點------但怎會這樣呢?從地圖看來長年城就在幾小時後便抵達,也就是晚餐時應該就會回到上岸處,難道我們錯過什麼了嗎?!
這個島看來險象環生,除了風大到讓人站不穩還飆淚外,和其它地點比起來這裡更像世界的盡頭:蒼涼、荒蕪、窮山惡水----現在我毫不懷疑那隻死於非命的馴鹿,應該就是被天外飛來的落石不幸的結束生命。
在這種滄茫的氣氛下道別實在不是個好主意!
很快結束行程回到船上,依依不捨的跟總是站在艙口的水手道謝,貼在艙口的姓名表我簽上momo,這是最後一次的簽名,絲毫不覺得作這件事已經二十次了!步履沉重的脫下救生衣和厚重的防寒衣後,不由自主的擁上失落感….
“到Panorama Lounge來杯溫暖的熱紅酒吧?” Susen說。喔,這真是再好不過的提議了! Mia堅持說要買單,在搖晃中我們拍照、聊天像往常一樣說說笑話,度過僅存的幾小時。
然後,最後一場真正的飆淚Party開始了!
想當然爾,大部分照片來自一路上不斷用一台寶藍色傻瓜相機東拍西抓的Axel。從第一天登船到剛剛結束,每一天、每個人、每位領隊、每隻北極熊、海象、馴鹿、狐狸、候鳥、苔原上的紫色花朵、跳水、Party、上課、橡皮艇……我很難不讓自己流淚,旅程一如窗外的天氣,十分戲劇性,我也是。
Mia說她等不及安排:”下次一定在7月來看”我知道自己不會再來了,世界這麼大我還有好多地方等著去,這次是真正的離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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