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當我坐在陽光普照的餐廳,同個位置,享用和前一晚截然不同景緻的早餐,我想起了波斯詩人對愛的定義----“不要問愛是什麼,色彩繽紛的世界就是答案!”------這不也是對於旅行的定義嗎?
不管前一天有多沮喪,只要第二天一大早金光燦燦有個好天氣,誰說整個世界誰說不是在對你微笑?!
忘掉倒楣的事吧,像太陽一樣燦爛的保持樂觀吧,旅行才剛開始,還有五十幾天的劇本等著寫呢,我可不願意寫成歐洲藝術片般的艱澀晦暗。
一切都準備好了,九點準時搭上Flåmsbana前往Myrdal的登山火車,從旅程一開始就決定去爬聖壇岩(Preikestolen/Lysefjord峽灣)因此倒著走的行程和大多數遊客相反也免去了擁擠。
一切都準備好了,九點準時搭上Flåmsbana前往Myrdal的登山火車,從旅程一開始就決定去爬聖壇岩(Preikestolen/Lysefjord峽灣)因此倒著走的行程和大多數遊客相反也免去了擁擠。
這班原本應該是人山人海的觀光火車此時卻是遊客稀稀落落,網友還熱心的提供要如何搶到拍照窗景現在看來大可不必。一派閒逸懶散的氣氛,而且還有一位沒帶相機儼然是當地居民的大叔和列車長閒話家常,停在Kjosfossen瀑布既不興奮也不拍照。這位帥老頭在一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小站下車,穿著台灣人認為是時髦象徵的Hunter雨鞋和站長揮揮手後就消失在山谷中了。
天氣又開始變得惡劣,當登山火車攀爬到最高點可以眺望冰河時,歐洲藝術片又上映了,這回是安哲羅普洛斯的霧中風景。
前幾天入住卑爾根時搭了纜車從制高點從上往下眺望,完全被如同童話故事的舊首都給迷惑,傍晚在萬丈光芒的碼頭區看到一整排比辦桌還驚人的露天啤酒區,鬧熱滾滾;色情脫衣舞的宣傳腳踏車就從這些酒酣耳熱的客人面前晃來盪去。今天再度回到卑爾根,在等著搭機的空檔去參觀了麻瘋博物館(Leprosy
Museum, Bergen)和許多讓人匪夷所思的無數故事-----挪威南部比我以為的怪異還怪異,矛盾還矛盾。
看了一篇篇網友的PO文都鎖定在如風景明信片般的峽灣(挪威縮影)出國前實在讓我興趣缺缺。
但九天中,我經歷了頑固冷漠的挪威人、不斷錯過的良辰美景卻又在第一天就住到美麗迷人的旅店,倒數第二天老氣橫秋卻的度假旅店,起碼對於再回到挪威,我覺得自己夠堅強了,應該不會那麼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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